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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,你说你在搞纯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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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0章 各式各样的饭局

青石板缝隙里漫出一棵野草,谢夭夭整个人挂在车后座,下巴抵着少年汗湿的布料嘟囔:“上回你说起锅要淋热油激香,我试了三次都没那个脆响...”

车铃在巷口惊起一串麻雀,夏禹单脚支地刹住车,后颈碎发沾着汗珠:“清蒸鲈鱼不需要过油”。

“可夭夭没尝到夏禹哥的清蒸鲈鱼啊......”尾音拖得老长,谢夭夭整张脸都埋进少年的衣服里,发顶翘起的呆毛随呼吸轻颤。

“夭夭也会做吧”。

“那怎么能一样”?少女猛地直起身,惊得车架晃了晃。蝉鸣声忽然大了起来,她望着少年紧绷的肩线,声音又软下去:“其实...能听到这句话就够了”。

夏禹垂眸看着塑料袋里兀自翕动的鱼鳃,喉结滚动:“要不...我做一份送过来,就是味道可能会差一点”。

“真不用啦”!谢夭夭忽然环住他的腰,夏末的风卷起她的衣摆,“只要想到你说过要给我做鱼,就像已经尝到鲜味了呢”。

“这么好哄嘛”?

夏禹觉得有些好笑。

“嗯”。

小妮子却视作一种夸奖。

老槐树筛落的阳光斑驳了整条巷子。谢夭夭拎着滴水的塑料袋蹦进院门,腕间红绳随风飘摇:“奶奶快看!夏禹哥特意送来的活鲈鱼”!

藤编摇椅吱呀轻晃,老人摘下老花镜,望着孙女发梢跳跃的金色光点,眼尾笑纹里盛满光照:“小夏送块石头来,这丫头都能当翡翠供着”。

客厅里釉面砖映着晨阳碎金,谢夭夭耳尖通红地踢飞一粒石子:“才不是呢”!外套衣摆旋出涟漪,她拎着鱼尾快走两步,鳞片在庭院的青石板上拖出水痕,“鱼血沾身上该腥了,我、我先去收拾......”

夏禹倚着斑驳门框,袖口卷起的手腕青筋微凸:“要我搭把手......”

“夏禹哥不是说还要去学校领军训服吗”?

谢夭夭突然转身,沾着鱼腥的手指无意识绞紧围巾。厨房纱窗透出的炊烟笼住她半边脸,腕间红绳随动作轻晃。

又一次显示出少女心事。

少年喉结动了动:“陪奶奶说说话的时间还有”,他指尖掠过门框上新旧交叠的刻痕——最高那道还差半寸就到谢夭夭发顶。

陪着小妮子又长高了一年。

“好哦”。

小妮子笑起来,哼着走调的《甜蜜蜜》。

“今天拿了军训服,估计就要开学了吧”。

奶奶关停收音机说道,藤编摇椅发出细碎吱嘎,奶奶摩挲着扶手上磨损的竹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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