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6章 肖像画
股风尘仆仆的豪迈。她大步跨入,靴子踏在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,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,像是刚从战场归来的骑士,迫不及待要加入这场热闹。
紧随其后的贝尔特鲁德裹着一件厚实的羊毛披风,披风边缘镶着灰狐毛,市政厅的纸张气息仍未从她身上散去。她摘下手套,露出一双因握笔而略带墨痕的手指,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,却掩不住那股精明干练的气质。艾丽莎贝塔与维奥郎随后而入,艾丽莎贝塔一身深红绒裙,裙摆扫过地面,维奥郎则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羊毛长裙,腰间束着皮带,动作轻快,眼中满是好奇。
贝尔特鲁德的视线落在阿涅塞的画布上,画中李漓威严端坐,李荠与李橛顽皮嬉闹,牌桌女人们喧闹生动,夏洛特与李薰静谧教学。她眉头微皱,精致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悦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眼中透着几分质问的锐利。
“怎么了,宝贝?”李漓察觉到她的情绪,试探着问。
“为什么没有我?”贝尔特鲁德的声音不高,却如一柄利剑直刺空气,客厅的喧嚣瞬间静了一瞬。她上前一步,指着画布,无意识地捏紧手套边缘,目光在李漓与她生的女儿李荠之间游走,“这是我给你生的女儿!有你,有女儿,却没有我,搞得我已经死了一样!”她的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,带着股不容忽视的占有欲,眉梢微微上扬,透着几分撒娇的倔强。
“原本叫她是我的肖像画,却被她画成这样,哎!”李漓挑眉,无奈地笑着对贝尔特鲁德回答道,随即又转向阿涅赛:“要么把夫人添加进去?”李漓的语气轻松,试图缓和气氛。
阿涅塞站在画架前,金色发梢在火光下闪耀,蓝色粗布裙的袖子依旧挽着,露出白皙的小臂。她放下炭笔,冷淡地瞥了李漓一眼,语气平直如刀:“加不了,没空间了。”她的声音不带一丝妥协,眼中透着艺术家的傲气,仿佛画布是她的领地,任何人不得擅改。
客厅的气氛倏然凝固,连牌桌上翻牌的哗啦声似乎也沉了几分。扎伊纳布咬着椰枣糕,悄悄朝蓓赫纳兹递了个眼色;蓓赫纳兹挑眉轻笑,像是早知会如此;萧书韵则垂眸理着牌面,嘴角微扬,一言不发;赫利抱着手臂,靠在椅背上,眼中全是看好戏的兴致。
夏洛特轻拍李薰的头,示意她继续写字,目光却悄然掠过贝尔特鲁德,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安。
“不过,倒也不是完全不行,”阿涅塞话锋一转,语气略缓,眸中却滑过一抹狡黠,“除非——”
“除非什么?”贝尔特鲁德挑眉,双臂环胸,饶有兴致地望着她。
“加钱